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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可惜,聰明人往往不長命啊! “丫頭,問我們做什么?你自己得罪了誰,應(yīng)該心里有數(shù)才對啊?!蹦凶诱f著,一雙手又欺了上來。 羽洛下意識地往后縮,身子死死抵住身后的圓柱。 “我在哪里見過你么?你是王府的侍衛(wèi)?”羽洛硬生生壓抑著自己的驚慌,又胡亂問了一句。 可不想,男子竟然接了,又是兩聲“嘖嘖”:“丫頭,想不到,你竟還記得我?!?/br> 這一答,倒是出乎羽洛的意外:“你到底是……?” “怎么,你不記得了?就算當(dāng)時(shí),你滿臉胭脂,哥哥我卻還能認(rèn)出你呢。”男子說著,用手在羽洛臉上左撫右摸,“想不到,你臉上沒有胭脂的時(shí)候,竟是這般美。” 自大鬼也常占她便宜,可親密的動(dòng)作換了一人,竟是如此毛骨悚然,打心底泛惡心的感覺! “胭脂?”羽洛不想斷了對話,用嘴響應(yīng)總好過對方上下其手。 她在腦中努力回想,想來想去,倒好像是有那么一回,她滿臉胭脂在沛都大街上行走,可那回是……? 在勤王府門前? 好像是的。 就在羽洛回憶的時(shí)候,男子已經(jīng)將手順著面頰一路下劃,劃到了她夏衣領(lǐng)口的地方。 羽洛的心嘭嘭嘭直跳,扭動(dòng)著掙扎。她一邊想著,怎么時(shí)間還沒有到。一邊使勁回想。 “侍衛(wèi)!你就是王妃派去尾隨王爺?shù)氖绦l(wèi)!”在男子剛解開她第一顆扣子的時(shí)候,羽洛大聲喊了一句。沒錯(cuò)!眼前的人就是她當(dāng)年她與云黛私自出宮時(shí),為了不讓此人跟蹤王爺,偷聽王爺與齊方卿的談話,羽洛故意誣賴他撞翻了自己的胭脂……那時(shí)的她雖一臉胭脂,可也著了一身宮裝,想來該男子是從王妃口中聽得她“宮女”的身份,從而判斷的。 許是她驟發(fā)的聲音太響了,讓男子頓了一下。 yin邪的嗓音略略低沉:“丫頭,就算你知道這些又有什么用呢?哥哥我可沒因?yàn)檫@點(diǎn)小事記恨你。你的死活也不是我能定的。等會兒去了陰間可不要怪咱們哥倆啊。” 男子說罷,繼續(xù)著他侵犯的步驟,一顆扣子接著一顆扣子往下解。 雪白的褻衣已經(jīng)半呈在兩人眼前了。 終于,羽洛管不住眼角的淚水,像一個(gè)無助女子般哽咽著:“放開我!放開我……王妃她,好狠啊——” 好一個(gè)引文王妃,不愧是太后的侄女,話語不多,卻如此果決,如此狠心! “美人兒,別哭嘛。你放心,等你上路之前,咱哥倆會好好疼愛你的,讓你舒舒服服地上路,啊。聽話,別亂動(dòng)。” 男子說著,按住了羽洛的肩,一張臉越靠越近,嚇得羽洛使勁搖晃腦袋,放聲大叫:“放開我!救命?。【让?!” 男子一親未著,又聽羽洛尖聲叫著,就算周圍沒有人煙,她壓根兒就就叫不來人,又尖又細(xì)的嗓音同樣令人煩心。 “啪”的一聲,他揮手便扇了羽洛一個(gè)巴掌! “老實(shí)點(diǎn)!丫頭!你要不想受罪的話,最好乖乖聽咱哥倆的話!明白么?”他用力地擒住羽洛的下顎,五指扣住雙頰。 明明就疼得厲害,可羽洛卻把眼淚縮了進(jìn)去。 男子的臉又湊了過來,微撅的唇是沖著她的粉唇而來的??上?,這回的羽洛被他那五指死死鉗住,無處可避! 無比丑陋的面龐在她瞳孔中越來越放大! 羽洛無奈地閉上了眼,一串晶瑩的淚珠悄悄滑落,卻沒有人疼惜…… 粗重的呼吸聲越靠越近,聞著從男子口中呼出的氣息,令人作惡。 心中的希望漸漸被絕望淹沒。 可就在這時(shí),男子雙眼一閉。撐地的手臂一松,驟然間,竟倒趴在羽洛的身上! “咳!咳!”身上突加的重量,以及失去鉗制的面頰,讓羽洛不禁連咳了幾聲。 一名男子倒下了! 而另一名,不知發(fā)生了什么,邊推邊問:“怎么了?喂,你怎……” 一句話還沒問全,只見他,也迷迷糊糊了眼神,在一陣難以置信的神情當(dāng)中,也緩緩倒下了。 第三百六十九章 逃 眼觀著這一切的羽洛,經(jīng)歷了一場死里逃生。 終于!終于趕上了! 她扭動(dòng)著身體,費(fèi)了好大的勁兒,才將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子踢開。 直到這時(shí),她才又半闔雙眼,深深地吸了一口氣。 還好,還好。終于趕上了! 羽洛不禁在心里又念了一遍,難以想象,如果蒙汗藥的藥效再晚一點(diǎn)發(fā)作……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 不錯(cuò),就是蒙汗藥! 早在羽洛被裹在粗麻袋中的時(shí)候,她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手中攥著的不是捆綁她的麻繩,而是一團(tuán)柔軟帶粉的東西! 想她在采擷苑中,薛嬸為了讓她早點(diǎn)失去意識,不斷催她多食,在最后的時(shí)候還塞了一大塊加料的糕點(diǎn)到她手中! 真想不到,竟是這一塊催命的糕點(diǎn),又成了救命的關(guān)鍵! 一直裝睡的羽洛,趁著兩名男子送煙鵲出廟的一瞬,半跳半蹭著來到鍋邊,背過身子,將手中的糕點(diǎn)揉碎了混入鍋中…… 幸好,鍋?zhàn)泳嚯x她不遠(yuǎn);幸好,男子們把鍋中的東西喝了個(gè)京光,竟沒有覺出異樣來,還夸湯味甘甜;幸好,一塊糕點(diǎn),終于還是將兩人都迷暈了,盡管多耗了些時(shí)間。 羽洛一邊回復(fù)著自的心跳與呼吸,一邊挪動(dòng)著被緊綁住的雙手,艱難地從袖袋里掏出那只有損面的白玉鐲。 她環(huán)視過四周,在她輕易可及的范圍內(nèi),沒有比鐲子更適合磨斷捆綁她麻繩的東西了。 將損面向著一截繩子,來回磨著。磨得羽洛手酸臂麻,滿頭大汗。 也不知磨了多久,終于,是把一截麻繩磨斷了。 背在身后的雙手終于得到了解放! 再要解開腳腕上的繩結(jié)就不難了! 擺脫了束縛,羽洛才將衣衫扣好,穿上襪子。 只有一只繡鞋在腳的她,不敢,也沒有任何理由在破廟停留,撒開腿,便跑了出去! 破廟外,是一片山地。羽洛的視線穿不過那一株株的樹木。舉目四望,她竟不知道哪一邊是家。 —— —— 勤王府。 喬姑娘不見了,府中亂成一片,每一個(gè)有可能接近,或者有可能進(jìn)入采擷苑的人都經(jīng)了詢問。 宣于璟甚至還跑去了雙芷閣中找人。 但奇怪的是,就連雙芷閣也空無一人! 引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