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嘛?”蔣非問,“聽說眉角有痣的人都很有福氣?!?/br> 陳蘆搖頭:“磕到的疤痕。” “哦,那也有福氣。半路來的福?!?/br> 陳蘆怔了怔抬眼看他,特別認(rèn)真地問道:“真的嗎?” “嗯,比如你現(xiàn)在就有福了,我可是神廚?!笔Y非往廚房走去,“想吃什么?酸的還是辣的?” 陳蘆說,辣的。蔣非隔著玻璃門比了個OK的手勢,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做好了四菜一湯,盤子里盡是紅紅火火的顏色,熱辣辛香的味道刺激著陳蘆的食欲。 “我侄女將來肯定隨你愛吃辣。”蔣非夾了一筷子菜放進(jìn)陳蘆碗里。 陳蘆夾起放進(jìn)嘴里,猶豫著問:“你怎么……知道是女孩?”自從懷孕以來一直沒查過孩子的性別,蔣林說過有個孩子不容易男女都一樣不讓查。但是方才聽了蔣母的一番話,陳蘆卻開始祈禱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。 “酸兒辣女嘛?!?/br> 陳蘆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,蔣非再說什么她也沒心思再搭話,麻木地往嘴里送著菜,食不知味。 葉茗與陳蘆恰恰相反,一丁點辣都吃不得,道具菜多數(shù)放的是番茄醬,只有一盤宮保雞丁里放了真正的辣椒,拍之前安排好了只夾番茄醬做的菜,避過宮保雞丁。 不成想葉茗入戲太深,不經(jīng)意間夾到了那一盤,放在嘴邊時已經(jīng)聞出了味道。那一刻她已經(jīng)完全進(jìn)入了陳蘆的世界,想也沒想直接放進(jìn)嘴里,辛辣刺激的味道肆虐著她的味蕾,潛意識卻在不斷告訴她:好吃,好吃…… 謝錚埋頭吃菜沒看見她夾起宮保雞丁,抬頭看見她碗里的辣椒時就想扔下筷子沖出去找水。葉茗演的太投入,即使冒著進(jìn)醫(yī)院的風(fēng)險也要演完,如果他NG了,葉茗的苦心完全白費了。 一聲卡才喊出個“科”謝錚就丟下筷子繞過桌子走到葉茗身邊要拉起她:“身上難受嗎?不拍了去醫(yī)院?!?/br> 葉茗自小對辣椒過敏,謝錚記得某一年不懂事的葉家希搗亂,把辣椒面灑進(jìn)她碗里,葉茗沒看吃了一口就出現(xiàn)嚴(yán)重的過敏癥狀進(jìn)了醫(yī)院。 葉茗坐在椅子上沒動,嘴唇被辣的微腫通紅,張開嘴吸了幾口氣才說話:“我沒事,就是有點辣,能給我拿杯水嘛,要冰的?!?/br> 陳立非常有眼力見地遞過來水。 謝錚在她腿邊半跪下來,卷起她的袖子認(rèn)真的看了一遍手臂內(nèi)外,雖然沒起小紅點他卻還是心有余悸,問道:“真的沒事嘛?你頭上還有傷口,吃辣的會……” “哪都沒事,肚子里的閨女也沒事,”葉茗拍拍假肚子,“可以平身了嘛,謝愛卿?” 陳立與在場的工作人員內(nèi)心OS:我估計要做第一個被狗糧撐死的人。 ☆、第25章 對于謝錚的演技葉茗是出乎意料的,他非科班毫無演技基礎(chǔ),NG次數(shù)居然比她這個專業(yè)演員還要少。 成熟的演技不會讓人產(chǎn)生尷尬感、臺詞流利、自然貼合角色性格,謝錚恰如一個專業(yè)級的演員,每一點都很到位,連陳立都挑不出硬傷。 反倒是葉茗,在演與他的對手戲時頻頻NG,臺詞念完這一句想不起下一句。 當(dāng)天拍完陳蘆見過蔣家二老和蔣非吃過飯的戲份后,緊接著便是一場通宵夜戲。劇組已經(jīng)耽擱了很多時間,再不抓緊趕進(jìn)度拍攝,就趕不上定好的明年暑期檔了。 這場戲是整部電影其中一個□□點,也是陳蘆人生的另一轉(zhuǎn)折點。 蔣林自從把陳蘆帶回別墅后,整日整夜不沾家,陳蘆揣著快九個月的身孕生活起居不便利,很多地方需要人照顧,若不是有蔣非她在孕晚期指不定要多辛苦。 蔣父原本說要給陳蘆配個保姆,蔣母卻不愿意:“我生蔣林前一天還在公司開會呢,陳蘆是鄉(xiāng)下來的人沒那么嬌氣,不能慣著。不是還要蔣非在嘛?蔣林這幾天也要從西藏回來了,兩個人還照顧不好她一個了?保姆不需要,等她生了我自然會給她安排月嫂過去。” 蔣非怕晚上大嫂一個人在家不方便,晚自習(xí)都不上了天天放學(xué)就回家,平日里閑暇時間最愛的籃球運(yùn)動自從陳蘆來之后,也再沒碰過一次。 最近天氣悶熱異常,這天早上就開始陰天,到晚上蔣非放學(xué)的時候下起了暴雨。 三中離住地地方要半小時的車程,蔣非平時都是打車回去,今天因為下雨的原因在路口淋了將近十分鐘雨都沒攔到一輛車。 陳蘆早上吃飯時突然捂著肚子叫了一聲,蔣非問她怎么了,陳蘆擺擺手說沒事。 蔣非今天上最后一天課,下個星期就是高考了,她如果說肚子難受他上課要分心,依照他的性格非要留下來陪她也說不定。 陳蘆活了二十三年,籠統(tǒng)遇見兩個對她好的人,真心實意的卻只有蔣非這么一個毫無血緣瓜葛的。 蔣非退回路邊屋檐下,給家里打電話,打了三遍都沒人接,心里不免有些緊張。再打蔣林的電話,那邊倒是接了,背景音嘈雜不堪加上這邊的雨聲,他捂著耳朵才聽清蔣林的聲音。 “哥你不是今天下午就該到了嗎?沒回家在哪呢?” 蔣林大著舌頭說了一堆,明顯喝大了。 “你離家近的話趕緊回家!大嫂早上說不舒服,打電話也沒人接,我這打不到車!”蔣非對著手機(jī)吼道,雨聲里他的聲音像蚊子叫,也不知道那邊有沒有聽清。 半天蔣林才說了一句“開,再開!”然后按掉了電話。 “cao!”蔣非氣得差點沒給手機(jī)摔了,把書包頂頭上跑進(jìn)了雨中。 陳蘆在床上躺了一天,粒米未進(jìn)也不覺得餓,腹中的疼痛越發(fā)加劇。 樓下的電話在響大門被狂風(fēng)吹得哐當(dāng)作響,她勉強(qiáng)撐著床坐起來身,穿上拖鞋走出臥室。 “是小非回來了嗎?”她的聲音虛弱的不得了,別說在下著暴雨的屋外了,即便是在樓下也未必能聽得見。 陳蘆以為蔣非忘記帶鑰匙了在敲門,她抱著肚子腳步虛浮地下樓想去開門,打開屋門時被雨水糊了一臉,抬手去擦眼睛腳下一滑從臺階上狠狠撲了下去! 蔣非冒雨跑到了住在學(xué)校附近的同學(xué)家,借了輛摩托回家。 一路加足了油門,瘋一樣往家開,暴雨澆在臉上讓他幾乎掙不開眼睛,他顧不上抬手抹掉,心里一遍遍安慰自己:大嫂可能在樓上休息沒聽見電話,或者在廚房忙活…… 陳蘆總是閑不住,盡管扛著個大肚子做事不方便,還總是做菜給蔣非吃。 一起生活了一個月的時間,蔣非放學(xué)回家最大的樂趣就是站在廚房門口看陳蘆切菜。 她的肚子太大,幾乎擱在了案板上,擋住著視線她切菜都要扭脖子找半天角度。 蔣非自小生活地小心翼翼,無時不刻要看人臉色,長久以來處在這種環(huán)境下讓他內(nèi)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