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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言情小說 - 重生之名門毒秀在線閱讀 - 分卷閱讀297

分卷閱讀297

    只是搖頭嘆息,難道阮酥還能比得過她的親孫子不成?

    她簡直不能理解,頤德太后為什么回護(hù)阮酥到這種地步,氣怒驚詫的同時(shí),還有一股郁結(jié)難舒,她雖然仗著美貌和兒子,得到完顏承烈的萬般寵愛,但北魏后宮,也有多少虎視眈眈的女子與她斗智斗勇,她們個(gè)個(gè)是權(quán)臣的女兒,她無根無基一人在北魏,若是把娘家人也得罪了,今后怎么在北魏立足。

    再怎么恨,她也不敢真為了一個(gè)阮酥,上升到兩國外交的高度。

    頤德太后見她咬唇不語,當(dāng)即下令。

    “傳哀家懿旨,調(diào)一隊(duì)御林軍,護(hù)送阮酥出宮,哀家不允許她有任何不測!”

    332 慧眼識人

    馬車駛出正德門,玄瀾這才勒馬,下車對身后的御林軍行禮致謝。

    “送到此處便好,勞煩各位大人了!”

    御林軍也對她欠了欠身,確定沒有北魏的人馬跟上來,這才轉(zhuǎn)身回去復(fù)命,玄瀾重新跳上馬車,里頭的“阮酥”已經(jīng)忍不住掀開簾子,臉上滿是興奮好玩之色。

    “小姐所料果然不錯(cuò),只要她一回到京城,頭一個(gè)坐不住的,便是這早等著將她剝皮吃rou的祁金玉,要想今后有太平日子,必須先找個(gè)人殺殺她的銳氣,讓她知道,阮酥可是輕易動不得的!”

    玄瀾那張冷水臉也難得地浮現(xiàn)出一絲笑意。

    “是?。∑鸫a她今后便不敢明目張膽地對我們怎么樣,只能使陰招,不過這一點(diǎn)上,她可不是jiejie的對手!”

    想起什么,她回頭問寶弦。

    “對了,時(shí)不待人,那個(gè)錦囊上還交代了什么,我們趕緊去辦!”

    寶弦得意一笑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!我都安排給寶笙了!過不了幾日,六王府那邊恐怕有好戲看了,若是太子和萬靈素配合得好,鹿死誰手可就不一定了!”

    兩人邊說邊笑,快到玲瓏閣時(shí),玄瀾卻猛地勒馬,若不是寶弦身手了得,幾乎要被她顛出馬車,她剛想埋怨幾句,玄瀾卻一抬手制止了她。

    “我認(rèn)得那匹馬,鞍上繡著火麒麟,那是澄王的坐騎。”

    寶弦順著她的目光看去,果見一個(gè)仆從牽著匹雪駿等在玲瓏閣門口,他們旁邊,還有一頂二品大員的藍(lán)色官轎,想也知道它的主人是誰。

    寶弦心中一陣不詫,哼,小姐已經(jīng)是她家大人的了,這些狂蜂浪蝶卻還總來糾纏,她一把掀開車簾就縱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既然找上門來了,便讓我去會會他們!”

    玄瀾也跟著下了馬車,一把拉住寶弦。

    “你忘了jiejie說過,不讓你和印墨寒獨(dú)處。”

    寶弦哪里管這些,反而扯著她往里面走。

    “你在,澄王也在,還有玲瓏閣里那么多伙計(jì),怎么是獨(dú)處?”

    玄瀾想想也是,況且這兩人遲早要見,躲得了一時(shí)躲不過一世,便只得由隨著她。

    才踏入玲瓏閣,寶弦臉上的神情便猛地一變,目光如水,淡淡微笑,儼然是如假包換的阮酥。

    易容術(shù),換臉不過只是皮毛,模仿一個(gè)人的神態(tài)才是最關(guān)鍵的,機(jī)靈的寶弦,膽大心細(xì),加之常伴阮酥左右,對她的情態(tài)拿捏可謂入木三分,若不是頤德太后知道阮酥懷有身孕,根本難以將她識破。

    寶弦走入玲瓏閣二樓那間專門招待貴賓的廂房時(shí),印墨寒和澄王正在品茶,見到那個(gè)闊別兩月的身影,澄王明顯地一怔,隨后不由自主站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阿酥……”

    相對他臉上那種欲言又止的復(fù)雜神色,印墨寒卻顯得平靜異常,他慢慢放下茶盞,起身淺淺微笑。

    “澄王與在下恭候芳音已久?!?/br>
    寶弦冷冷地掃過二人,疏離客氣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阮酥乃是個(gè)生意人,這玲瓏閣也是做女子生意的地方,恕不便招待二位,掌柜,送客!”

    掌柜應(yīng)了一聲,似笑非笑地看向二人,做了個(gè)請的姿勢。

    景軒沒想到“阮酥”這般的冷漠無情,難堪之余,也有些不甘心,他正想說什么,只聽印墨寒淡淡開口。

    “既然是生意人,便沒有將客人拒之門外的道理,澄王聽說玲瓏閣乃是中原最好的首飾鋪,所以前來為女帝陛下挑選一些禮物,酥兒趕我們出去,是不愿意做這筆生意嗎?”

    寶弦有些氣憤地看了印墨寒一眼,她倒想接口答是,好替玄洛趕走這兩個(gè)情敵,可是對方借著為女帝挑選禮物的名頭,她倒還真不好拒絕,否則就是對女帝不敬,印墨寒絕對能借著這個(gè)名頭將事情挑大。

    “豈敢豈敢,掌柜,去把玲瓏閣最上等的珍品奉上,給澄王殿下挑選!”

    掌柜走后,屋內(nèi)便只剩下四人,印墨寒的目光掃過寶弦平坦的小腹,有什么東西微微一閃,狀似隨意地問道。

    “酥兒離京這兩月,聽管家說乃是去南邊采選貨品,不知都去了哪些城市?”

    寶弦心頭突地一跳,這是開始盤問了?可惜,為了不讓人生疑,這些套路阮酥早就設(shè)計(jì)好了,她面無表情地道。

    “我聽說淡州珍珠最為光潤,是稀世上品,因此往淡州去了一趟?!?/br>
    印墨寒顯露出頗感興趣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噢?這個(gè)在下也略有所聞,不過淡州珍珠產(chǎn)量極少,珍品更是萬里挑一,聽說一旦有極品出水,都會舉行拍賣,競爭十分激烈,不知酥兒可競得佳品?”

    寶弦一笑,向玄瀾伸出手,玄瀾連忙走到博古架邊,將墻上掛著的美人抱琴圖取了下來,露出一個(gè)小小的暗格子,她轉(zhuǎn)動機(jī)括,打開暗格,從里頭取出一個(gè)精致寶匣,奉與寶弦。

    寶弦接過,打開匣子,只見一對鴿子蛋大小的珍珠躺在綢緞之上,其圓潤潔白,可謂世間罕見,那是阮酥花重金,令人在淡州競拍下的上品,既然要圓謊,那便要不露破綻。

    “收獲不多,但這一對東珠,也不枉我親自走這一遭了,說起來,這等罕見的珍珠,倒是正堪配女帝陛下的,澄王殿下覺得如何?”

    “阮酥”的和顏悅色讓景軒心情好了許多,他覺得她或許沒有表面那么冷漠,會不會已經(jīng)不再記恨之前的事?

    “既然阿酥費(fèi)了許多周折得來的,母皇想必格外喜歡,便是它吧!”

    寶弦有意作弄,故意道。

    “既然是給女帝的禮物,本該相送,但殿下也知